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星洲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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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布: 7:10am 02/08/2025

安华

财政预算案

黄泉安

开门见山

国内生产总值

总稽查司

第13大马计划

星洲人时事观点

黄泉安.第13大马计划:关键是执行力与财政纪律

经济学家的警戒都有理由,计划的成功取决于执行力、高影响领域的优先排序,以及政府控制运营支出的能力,多说也无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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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2026-2030年)终于出炉,大致上仍匮乏突破性政纲,主轴仍是提高生活水平、重组经济,以及增强马来西亚作为东南亚领先经济体的竞争力,并在2030年达臻7万7200令吉人均国民总收入,步入高收入国家行列,时间无多。

总体而言,第13大马计划囊括逾120项战略和600多个项倡议,在三大支柱下共撑:建设以人工智能驱动的经济、在昌明框架下发展以民为本的社会系统,以及培育一个捍卫主权和尊严的国家。

宏观看待,第13大马计划的内容,与之前的任何大马计划一样,洋洋大观,顾及全方位。与此同时,中总社会经济研究中心(SERC)经济学者李兴裕却语带警惕,认为任何国家计划,最终一切归结于执行力,言行一致,才能裁定计划的雄心是否转化为触手可及的成果。

看惯彭博社电视直播的观众,相信会很熟悉此财经频道过门广告的常用句:“经济环境的瞬息万变,会改变一切。”所以,第13大马计划的成败,关键是避开“变化快过计划”的魔咒。

首相在国会提呈第13大马计划,是非国阵政府主导5年发展大蓝图的首遭,意义非凡,只许成功不能失败。

第13大马计划将部署6110亿令吉资源,五年平均每年耗资1222亿,财源来自政府发展开支4300亿(70.38%)、政府相关公司1200亿(19.64%)及私人界610亿(9.98%);主旨是在推动经济增长并削减联邦赤字。

这表明政府的目标,是介于支撑增长与维持长期财政可持续性之间,取得平衡。

再看安华五年大蓝图的宏观经济指标:一、2026-2030年期间,要实现4.5%至5.5%的(GDP)增长。

比起2021-2024年间所实现的5.2%平均水平,是有略作调整,因为当时的水平,是处于第12大马计划5%至6%目标范围的下限。因此,要达到4.5%到5.5%的逐年GDP增长目标,五年4300亿令吉发展开支资金总数是否足够,关键在于资金的使用方式,而不是资金的数量本身。

二、2030年之前,要将联邦财政赤字调低至GDP的3%以下,比起2024年的4.1%指标,可说是要大幅削减。这个指标如何在未来5年实现,就如英谚所说:魔鬼总是藏在细节里。

国会的立法职责,是三读、辩论及批准第13大马计划提案,一旦法案在宪报公布并交予政府执行时,就必须依据财政责任法(FRA)奉公行事,确保财政整合目标能够达标。

大马人民对摆在眼前的挑战,应是毫不陌生,那就是:内阁成员的执行力和财政纪律。

安华是在2022年终初任首相,上台后重组2023年,2024年财算才是马达尼政权的正规财政预算初登场,国人可从这个基点,对安华理财理念按图索骥。

初步分析,安华2025年财算曾有创纪录的资源分配:2025年总预算为4210亿令吉,比2024年增加6.9%。其中,3350亿令吉(79.57%)用于运营开支(OE),860亿令吉(20.43%)用于发展开支(DE)。

从第13大马计划纲要中把脉,显见发展开支虽被提高,但与1.81兆令吉五年总运营开支额相比,仍是小巫见大巫。

很显然,安华政府的庞大运营开支是花在补贴、偿还国债及公共部门工资,如果不控制运营开支,即使是有高效的发展开支,也不足以维持可持续的财政前路。

依据国家统计局数字,2024年我国国债务已占GDP的70.40%。今年7月29日,国会也被告知,截至6月底,联邦债务共达1.3兆令吉。

尽管更快速的GDP增长,照理应助于减少财政赤字,但高额的债务负担,固然令人担忧。

若再详追数据,截至2024年底,政府债务利息支付共占政府收入的15.6%,高于2019年的12.5%。简单说法,就是政府收入每赚取100令吉,就有15令吉是用于支付借款利息。这是一种非生产性开支。

长年利用税收来偿债,不是政府资金的最佳用法,因为高额的债务偿还会对生产性开支持续挤压,长久下去,国库将面临更高的借款成本,财政灵活性也相应减低。再说,持续性财赤也会降低市场信心,政府务须改弦易辙,才能对长期发展优先事项,适时释放资源。

尽管经济学家普遍欢迎计划中规模庞大的发展开支,但他们都一致警戒,如果没有严格的控制和高效的实施,这5年蓝图的理想有可能落空。

因为,自阿末诺丁担任年代(1976-1986年)开始,每年总稽查司报告经都突显发展与营运开支项目,在实施阶段频频发生的低效率、成本超支和泄漏问题。

甚至最近的总稽查司报告,也揭示了涉及逾480亿令吉项目的不符规范和种种行政弊端。这也是上世纪70年代,一直延伸到现今未克的公共行政陋习。

因此,经济学家的警戒都有理由,计划的成功取决于执行力、高影响领域的优先排序,以及政府控制运营支出的能力,多说也无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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